引言
本周,罗永浩发布了第一期播客。
上个月,B 站上了视频播客。
去年 1 月,微博上线了播客功能。
播客真的有这么火吗?我看未必。
作为一个自 2016 年以来听了 4263 小时,日均收听时长超过 1 小时的播客听众来说。
这半年,我已经不怎么听播客了。
文章
讲道理,我其实真的很喜欢揽佬的几首歌。但直到他在 Youtube 和 Spotify 上火起来之前,我根本不敢说。
《大展鸿图》不管是歌词还是 Beats 都非常顶,抖音上对《大展鸿图》攻击的点主要是歌词“做梦梦到哪就写到哪”,但只有在广东长大的人才知道这个歌词有多写实。后来,抖音上也掀起了一个梗,就是很多广东人在自己家里一个转场就能把《大展鸿图》那几句歌词凑齐(别墅里面唱k、水池里面银龙鱼、我送阿叔茶具、他研墨下笔直接给我四个字、大展鸿图)。
这歌词哪里做梦了?这个词根本是写实好吧!
OpenA I副总裁 Nick Turley 接受 The Verge 的专访,回顾了 GPT-5 发布后的用户反馈。
他们认为错误主要在两点,第一点是没在第一时间继续提供 4o 模型,哪怕是给一个过度,这是比较严重的产品策略错误。第二点择是低估了用户对单一模型的情感依赖, 他们的策略失误在用户那里几乎是一次对 GPT-4o 的谋杀。
亚马逊云首席Matt Garman警告,不要用AI取代初级员工。主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一线底层员工往往才是最熟悉 AI 工具的员工。第二个是,用 AI 直接取代这些员工会导致企业人员成长管线被切断,以后你想内部培养高级员工也不可能了,只能在更激烈的市场上用更高的价格雇佣。
昨天在即刻上看到@萧墨 说在网易云上刷到郭德纲在卖 68 元的付费播客,点进去一看是评书。
笑死,我早就该预料到我们会迎来把所有说话都叫播客的时代,毕竟之前已经有脱口秀演员把自己的即兴叫现场播客了。
尽管播客这个概念越炒越火,连微博、B 站这样的主流大平台也开始推出产品试图分一杯羹。但从数据来看,这杯羹也太小了,小到甚至连小宇宙这个专注做播客的平台自己就算独占了都不太够吃。
不要比较,禁止联想,绝不隐喻。
这篇文章讲的是,美国大学生在AI技术影响下,学习方式已发生深刻变革。学生们普遍利用AI工具减轻学业压力,教授们则面临如何调整教学以适应这一新现实的挑战。
也许我们确实需要适应这种变化。
我之前和一个朋友聊我观察到的和调研到的一个现象——就是中国也开始有大学生不会打字,或者说不会用拼音在电脑、26 键手机上打字上的现象。
在我的预设中,我会把它描述为一种数字素养的缺位,我和朋友说,以后有了 AI,这样的人可能会更多了。
朋友就说,那就对了呀,有了 AI,有了精准的语音识别,在下一个时代,打字就不再是一个刚需的数字素养了呀。
说的有道理,人为什么要在有更好的工具之后,还要训练自己掌握一门并不擅长,且天生不具备的技能呢?
论文
“比较焦虑”的媒介呈现与青年反向实践——基于优绩主义批判的视角
AI TLDR
- 研究背景与问题
- 在优绩主义主导的社会中,“越努力越幸运” 的观念催生青年 “比较焦虑”,18-35 岁群体抑郁风险检出率达 36.4%,社交媒体的比较叙事(如 “学霸全寝保研”“00 后年入百万”)加剧了这一情绪。
- 青年反向实践(如 “全职儿女”“间隔年”“发疯文学” 等)引发关注,但现有研究较少从优绩主义批判视角分析其根源,本文旨在探究媒介角色及反向实践与 “比较焦虑” 的关联。
- 核心理论与研究方法
- 理论视角:基于优绩主义批判,优绩主义主张 “才能 + 努力 = 成功”,但存在忽视先赋性因素、导致精英傲慢与失败者屈辱等问题(迈克尔・杨、迈克尔・桑德尔等观点)。
- 研究方法:采用网络民族志(分析微博、小红书等平台用户生成内容)和半结构化深度访谈(10 名 18-35 岁青年)。
- “比较焦虑” 的媒介呈现及影响
- 双重影响:
- 部分青年陷入 “上行比较泛化”,被媒介营造的 “不努力即落后” 紧迫感裹挟,陷入自我剥削(如为 KPI/GPA 过度劳动),盲从优绩主义迷思。
- 部分青年审视优绩主义弊端后,以 “逆卷而行” 的反向实践逃离(如 “青年养老院”“求神拜佛” 等),原因包括:结构性困境导致优绩主义承诺失效(如 “小镇做题家” 的现实落差)、认清成功归因偏误(忽视先赋性因素)。
- 青年的自我调适与觉醒
- 数字断联:通过减少接触焦虑内容(如屏蔽推送)、暂时断开数字连接(如卸载 APP)等 “轻断联” 方式,纾解 “比较焦虑”,避免被技术和资本操控。
- 回归本真休闲:以 “减速实践”(如 “全职儿女”“间隔年”“特种兵式旅游”)偏离竞争轨道,重新探索生活意义,寻求精神自洽,而非完全 “躺平”。
- 结论与反思
- 结论:媒介比较叙事是 “比较焦虑” 的重要推手,反向实践反映青年 “为自己而活” 的自主意识觉醒,但部分青年可能陷入消极 “躺平” 或被迫内卷。
- 反思建议:
- 破除结构性困境(如促进机会平等、改革户籍制度);
- 建立多维评价体系(避免 “唯 GPA/KPI”);
- 提升青年信息素养(批判性审视媒介内容,回归现实生活)。
再造时间意义:“物质-文化”双重结构视角下的青年播客实践研究——以“小宇宙”APP为例
AI TLDR
- 研究背景与问题
- 当代青年面临意义危机与时间焦虑(如内卷、躺平),但播客收听时长持续增加,青年每周平均收听4.1小时,部分用户累计超1万小时。
- 播客2005年进入中国后长期不温不火,2020年“小宇宙”APP上线后,中文播客迎来爆发式增长,2023年听众达1.17亿,小宇宙在青年中市场占有率最高,女性听众占比约70%。
- 核心问题:为何时间焦虑的青年愿投入大量时间听播客?播客何以在当下复兴?
- 现有研究与理论视角
- 功能视角:播客满足知识需求(拓展认知、学术传播)与情感需求(形成“情感共同体”、提供陪伴感)。
- 物质视角:基于可供性理论,技术发展(如移动设备、耳机)降低播客创作与消费门槛,推动“听觉复兴”。
- 不足:单一视角难以解释播客复兴,需整合“物质-文化-能动”的实践视角。
- 分析框架与研究方法
- 分析框架:整合“物质-文化-能动”三角关系,强调文化规范(目标)、物质可供性(手段)与青年能动性(生产与消费)的互动。
- 研究方法:质性研究,2024年12月-2025年1月访谈14位20-30岁小宇宙用户(按收听频率、使用年限、性别编码),结合小宇宙创始团队访谈及主播节目内容。
- 播客复兴的核心逻辑
- 共享目标:青年因时间不确定性(弹性工作模糊时空边界、闲暇无参照系)形成“夺回确定性”的时间意义同盟,追求可支配与自主控制的时间。
- 物质可供性:小宇宙以“共享”“避难所”为设计理念,提供轻量化、流动性、私密性体验,通过“评论区时间戳”等功能增强互动与内容匹配度,同时作为生产平台,汇聚7.5万+节目,内容偏向“自我成长与治愈”(占比60.5%),弥合青年与主流叙事的断裂。
- 能动性互动:青年既作为消费者持续收听,也作为生产者参与播客创作,推动平台迭代与内容丰富。
- 青年播客实践模式
- 工具型行动者:以播客为自我提升工具,追求时间生产性,通过碎片化时间“拼图”构建学习时间,注重信息吸收与实践转化(如边工作边听、做笔记)。
- 情感型行动者:以播客为情感联结载体,追求时间社会性,通过仪式化收听(如通勤、运动时)获得共鸣与陪伴感,形成“电子朋友”式信任。
- 复合型行动者:兼具高信息与情感需求,追求时间意义“复调”,在有限时间内同时获取知识与心理慰藉,部分会对“慢播客”倍速播放以提升效用。
- 结论与局限
- 结论:播客复兴是“物质-文化-能动”动态互动的结果,青年通过播客主动再造时间意义,夺回时间掌控权;但存在信息茧房、“想象的联结”难转化为实际支撑等问题。
- 局限:生产端资料以二手访谈为主,缺乏大众生产者的一手数据,未来需补充相关研究。